【凌李】谈情说案-一次就好(短,一发完)
原谅我的起名废,每篇题目都是歌名,因为最近在单曲循环这首歌。
剧情案件出自《重案六组》第二部第26集,略有改动。
剧情案件出自《重案六组》第二部第26集,略有改动。
剧情案件出自《重案六组》第二部第26集,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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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以下正文——————
李熏然已经五天没有回家了,一到晚上他就在大街上瞎晃悠,走地下通道去马路对面,又从过街天桥走回来,从晚上九点到凌晨三点在每条街上来来回回的溜达,然后再回警局眯一会儿休息。
连续五天,天天如此。
今天是第六天。
跟黑眼圈比起来,李熏然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不算太明显,但没有邋遢的感觉,反而显得更成熟。他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些,嚯,胡茬还有点扎手。
最近有个棘手的案子,凶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行人稀少的地方实施暴力抢劫,受害者是一位下夜班的女士和一位离家出走的女孩,两人分别在地下通道和过街天桥上遇害,脑后都有木匠做木匠活用的锛留下的横向切口。作案手段相同,作案工具相同,已经可以断定凶手是同一个人。
这个案件在社会上影响极其恶劣,人心惶惶不敢晚上单独出门,上级要求限期破案。
李熏然继续在街上溜达,用余光注意着周围的情况。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他冲着摇下的驾驶室的车窗摇摇头。
没有异常。
“啊——”刺耳的尖叫声从地下通道里传出来。
李熏然条件反射的向地下通道奔去。看见李熏然的反应,季白赶紧下车。“小方,这边!”招呼和他在马路同侧溜达的方孟韦一起进入地下通道,正好截住迎面跑来的一名衣冠不整神色慌张的男子。
“站住!”方孟韦一声吼,举起枪冲着他。
男子见状立即往回跑。
“别动!”李熏然从另一头也赶了过来。
男子被季白、方孟韦和李熏然围在中间,自知跑不了,认命地被制伏。
方孟韦和李熏然压着嫌疑人,一起出任务的女警在旁边安抚受到惊吓哭哭啼啼的姑娘走向另一辆车,女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刚刚解救她的警察们。
审讯室。
“啪”李熏然将一块被证据袋包裹着的板砖拍在桌子上,把旁边记口供的方孟韦吓了一跳。
“老七,这是什么!”语气严厉。
“随手捡的。”叫老七的男人戴着手铐低着头。
“锛呢。”
“锛,什么锛啊。”
“作案工具。”
“没,没有作案工具啊。”
“没有工具。”还敢在这狡辩。
“真,真没有工具。我就用手。我没想伤害她,就摸了摸,她就喊起来了。本来想用砖头凿她后脑勺,你们就来了,叫我不许动。我再没动。”神态语气动作都不像在撒谎。
得,费了半天劲还抓错人了。
李熏然回办公室向季白汇报完情况,打算继续出门上街溜达蹲守,在办公室里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哭啼声。刚刚的那个姑娘。他安慰了她几句,找了个女警送她回家,却不知道从他进办公室开始,姑娘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第二天早上,凌远去给自家小孩送早饭。他心疼李熏然晚上不能正常休息,那就从每天的伙食下手帮他弥补回来。
季白来上班,在院门口看见有一个眼熟的身影,伸着脖子垫着脚往院里张望。
“有事什么吗?”季白走到姑娘身边,姑娘认出他是昨天的一名警察,立即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
“他叫啥名啊?”
“谁啊?”季白一头雾水。
“那个救我的人啊。”
季白笑了。“你有什么事。”
“我想见他,跟他说句话。”姑娘有点腼腆害羞,红了脸。
“有话你跟我说吧。”季白开启公事公办的模式。“要是感谢的话就不用了,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不受威胁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说完转身要往里走,姑娘一下挡住季白的去路。
“我不是要感谢你,就是想送他一件礼物。”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东西,季白接过去看了看。嘿,这给你找个台阶,你这不但没下怎么还顺着往上爬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疾步走进警局。
正准备走的凌远站在院子里目睹了门口的整个过程,等到季白走近,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季警官挺受欢迎啊,姑娘追你都追到警局门口了。”他拿过季白手里的一副鞋垫,翻来翻去。“这可是工艺品呀,垫鞋里可惜了,真漂亮,一看就是一针一针手工绣的。看来我得提醒一下洪局长,让他有点危机意识。”
“我?”季白乐了,从凌远手里抢回鞋垫,笑的有些狡猾。“这是人家送给李熏然的。那姑娘,是你情敌。”
说完绕过凌远,哼着小曲儿往办公楼走,留下一脸黑的凌远。
李熏然和方孟韦窝在季白办公室的沙发里休息。
“小方,你说一秒钟能捏死一个人吗。”
“怎么了。”
“我他妈憋气,抓住那刨锛我想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已经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在街上游荡,想念家里的床,想念凌远的怀抱,虽然老凌天天来送饭,可是在人多眼杂的办公室,不能亲亲不能抱抱,这样看得到碰不到更难熬。
李熏然那点心思,方孟韦怎么会猜不到。李熏然至少还有凌远天天来送饭,他已经好久没见到杜见锋了。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有人进来,季白把那双鞋垫一人一只的拍在李熏然和方孟韦的脸上,“我说你俩怎么招人家小姑娘了,惹得人家今天又再门口等,又送礼物的。”
李熏然拿开脸上的遮挡物,坐起身,一脸迷惑的看着季白。
“昨天晚上被你俩解救的小姑娘,扑进你俩谁的怀抱了?”
李熏然继续一脸懵逼。
“她说你们高喊自己是警察,举枪冲向歹徒,一下就扑进了怀抱,顿感安全,今天‘特地’送了这双绣花鞋垫来表示感谢。”
方孟韦反应过来了。“三哥,是熏然,昨天行动我一直跟你在一起。”
“天地良心,我是冲着罪犯去的。”李熏然表示冤枉。
“哦,对了。”季白又好心提醒道。“刚才在门口,还被凌远撞见了。”
好像烫手似的,李熏然一把扔了手中的鞋垫。
完了完了,也不知道凌远会不会生气。
季白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接到报案,昨晚又有一名女孩在过街天桥上遇害,三个人一辆车奔赴案发现场。
快开出门的时候季白突然放慢速度,冲着后座的李熏然摆手。“哎你快趴下,快快快。”
季白的声音急促,李熏然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二话没说躺在后座上装死人。
车在门口停住,姑娘看见驾驶座上的季白和副驾驶的方孟韦,立马凑了过来。“给他了?”期待中又有紧张。
“呃,他,正在办案子呢。”姑娘脸上的失望让季白有点不忍。“你先回去吧,我一定转告他。”
姑娘只好点点头,目送车子开走。
李熏然好奇,回头看了看继续向警局里张望的姑娘。
“你就别招人家了,看着就是个学生样子。”
“谁招了。”李熏然也跟季白开起玩笑。“昨天还真没注意,姑娘长得还行。”
“都扑你怀里了,你没注意。”
“小方你!!!”
季白他们从凶器开始调查。这年头干活都用电锯,锛是盖房、打棺材大木匠才使的,而且锛用着危险,会使的都是老木匠。三个人跑了几家卖工农业生产用具的地方,终于有了一丝眉目。一个老板说上午有个年轻人找他定做一把锛,比划半天连名字都说不出来。
他们找到了这个年轻人。
“用锛干什么?这锛它趁手呀,它使着又有力气。”
“你干木匠干多久了。”
“刚学,半年。以前没用过,还是前几天看见一个乡下木匠使唤过这玩意,我这一看还真好使,要不然怎么说呢,咱这中华民族这老传统不能丢。”
“你认识那乡下木匠吗。”
“不认识。”
“那你在哪见到他的。”
年轻人想了想。“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年轻人带他们来到了一家刚开业的餐厅,老板说这人手艺不错,号称活鲁班,就是手不干净,修修补补两个小时的事,一百块钱打发不了,临走趁着不注意,顺走两瓶好酒。
从老板那要到了活鲁班的手机号,小方问季白:“三哥,咱怎么给活鲁班打电话约他出来?”
李熏然拍拍方孟韦的肩。“叫声然哥,你然哥我告诉你。”
“你就不怕我就把鞋垫给凌大哥送过去。”
……
“这还不简单。小方你一会儿给他打电话,你就说咱们是博物馆的,王爷做过的黄花梨椅子现在散架了,请一高手来修理,工钱是纹银三百两。”
“三哥你脑洞还真大。”
方孟韦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局长打电话来了。
“喂,我说小方啊,你们都跟人家小姑娘许什么愿了…什么?…不是你?不是你就是李熏然。我告诉你们,你俩不管是谁,谁犯这事,我跟你们没完。”洪少秋冲着电话里一通吼,挂了电话假装没看见沙发上凌远那不走心的笑,又轻声细语的跟坐在他办公室的姑娘说。“你放心,我处理他们。”
姑娘一听要处理,有点心急。“您可别说他啊,他没给我许啥愿,都是我自个挺崇拜他。”
“哦。”洪少秋有点尴尬。“我看着你也不大,还是个学生吧?要不你先回去好不好。”
“我人是可以回去,可是没法让我的心一块儿也回去呀。”
这话把凌远逗笑了。
中午凌远准时来给李熏然送饭,在警局门口看见这姑娘还没走就过去问她有什么事。姑娘记得凌远早上是从警局里出来,以为他也是警察,看气势像个领导,就把事情一股脑的全告诉了他。凌远听完来龙去脉,一口答应帮姑娘解决这事,于是就把她带到了洪局长的办公室。李熏然出警了不在局里,他就坐在洪少秋这不走了,等着看他怎么处理这事。
“喂,季白啊,你们组那俩臭小子跟人家小姑娘说什么了…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人家那小姑娘那么痴迷…”这么被凌远看着,实在是演不下去了。“哼。”假装生气的挂了电话。
凌远离开警局的时候姑娘还在门口没走。
“天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他呢。”
怎么还惦记着他呢,那是我媳妇。“他在抓捕罪犯。”
“啊?有危险吗。”
“警察工作都这样,没有什么神秘的,作息不规律,没时间休息没时间吃饭。你看他们忙的整天连脸都没地方洗,浑身都是汗——”
“不是这样的。”姑娘听着这话,说话开始带哭腔了。
凌远头有点大。这种未成年的情敌还真难搞定。
下午回来是方孟韦开车,在门口又看见这姑娘了。停车打了个招呼。“还没回去?”
姑娘看看车里没有想见的人,没有说话。方孟韦无奈的开回了警局。
李熏然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做贼似的猫着腰窜回楼里。“三哥,老这样也不行啊,你跟人家说说,让她回去得了。”
“局长都说不走他,你们谁能谁去。”
“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啊。”
最终季白还是走回院门口,还没开口,姑娘先说话了。“你甭劝我。”
“你相信我,案子办完之后,我一定把他给你带回来。我用手/铐铐也把他给你铐过来行不行。”
姑娘听了心里踏实,羞涩的点点头,往回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我明天还来。”
季白还没进办公室就看见方孟韦和李熏然火急火燎的跑出来。
“三哥,技术那边通知我们,说活鲁班打了电话,已经确定他的位置了。”
“走。”
季白一行人在定位的村子里四处打听活鲁班的信息。邻居说他平时人挺老实,经常帮村里人免费修家具的,以前很勤快,可是最近整天宅在家里。
李熏然扮作活鲁班邻居的远房亲戚,以娶媳妇找他帮忙做家具为由,提出要看他做木匠活的工具,他没有拒绝,只是在翻看工具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防备和不耐烦。手工锯、手工刨、木锉刀、手工凿,样样都有,十分齐全,就是没有他们要找的锛。不止一个人看他用过锛,工具箱里却没有,这点更可疑。
夜里,活鲁班悄悄的出了门,一个人走到一棵粗壮的老树旁边东张西望左顾右看,踩着一块大石头,从树洞里掏出一把锛。他用手试了试锛头刃,藏进衣服里,往村外走。季白、李熏然和方孟韦从周围的树丛中钻出了,跟在了他后面。
活鲁班在大街上闲逛,然后走进一个地下通道一直没有出来。三个人分别从地下通道两端的出入口进去,在他企图用锛对另一名路人行凶的时候制服了他。
人赃俱获,抓个现行。
李熏然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写结案报告,天知道他多想回家痛痛快快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醒了吃一顿凌远做的饭,如果有饭后甜点就更完美了。可现在他只能使劲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个响,心里把洪少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腹议了个遍。洪局长这就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明明一起办的案子,现在三哥和小方都回家休息了,洪局长却点名让他留下来写结案报告。
“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拿键盘撒气。”
“洪,洪局长。”
“李熏然你跟我出来一下。”
洪少秋不说话一直走,李熏然只能跟在后面,一路走到了警局大院门口。凌远站在那里,旁边是那个姑娘。
“警察说话算数,人我给你带来了。”
我靠,怎么忘了这事了。李熏然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头。
姑娘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都亮了。“哎,警察也会脸红。”
“那个,其实你不该胡思乱想,你还小,应该把精力多放在学习上。”当着凌远的面跟别的小姑娘说这些话,李熏然多少有些别扭。
姑娘却很坦然也很激动。“我想跟你说,我决定要警校,以后跟你一样当警察。谢谢你。”说完,就像了解了一桩心事一样,姑娘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离开的背影充满朝气和希望。
“好了。”凌远一把将李熏然揽进怀里。“案子破了,事情了解了,咱们回家吧。”
李熏然没有动,轻轻的喊了句“老凌”,声音像小猫一样带着些委屈。
“怎么了。”抬手胡撸胡撸小孩头上快没有发型的杂毛。
“结案报告没写完,没法回家。”
……
“洪!少!秋!”
再看看周围,哪还有洪少秋的影子。
凌远心疼的看着李熏然的黑眼圈。“你慢慢写,我等你。”
“好。”
李熏然和凌远并肩往办公楼走。
“老凌,晚上我想吃糖醋排骨。”
“行,还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你做的我都爱吃。”
李熏然睡眼朦胧的从漆黑的卧室走出来,餐厅暖黄的灯光笼罩着他,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色散发着勾引他胃的香味。客厅开着电视,播放着唱歌比赛的背影音乐。凌远端着一盘刚出锅的菜从厨房走出来。
“醒了?快洗手吃饭。”
两人在餐桌上相对而坐,李熏然鼓着腮帮子像只小仓鼠。一边咀嚼一边看着凌远笑。
“笑什么。”凌远给他加了一块排骨。
李熏然摇摇头,笑得更加灿烂。
“我只是觉得有你真好。”
“傻瓜。”
凌远也笑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对方傻笑。
屋里只回荡着电视传出的低沉温厚的歌声。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
世界还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
在没有烦恼的角落里停止寻找
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慢慢变老
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
随你跳”
=======END=======
看过这集电视的说明你们暴露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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